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噩侯馭方鼎 |
本帖最后由 walhyh 于 2017-6-28 10:56 編輯 從典簋的文風來看,其年代可能在成王二十四年。如果真的如此,乾兄的疑問就可能不成為問題了。 西周早期 易貝鼎:易(錫)貝,用乍(作) 女(母)辛彝,□。 西周早期 交鼎:交從嘼(獸),逨即王,易(錫)貝,用乍(作)寶彝。 |
本帖最后由 秦伊人 于 2017-6-28 16:43 編輯 1384274丁卯 虎斤簋 二十八年正月既生霸丁卯 (BC924) 大致可以擬定為恭王二十八年器 |
對于圣兄和秦兄的見解,暫不作評。因二位都是譜歷高手,拿出金文歷譜再說,方可一論。 |
金文歷譜只是筆者懷疑二器的一種因素,我提出的并不是一個疑點,都需要說明的。 |
斷代也好,鑒定也罷,都不要絕對地迷信專家,專家只專某些方面,不是所有方面。 |
本帖最后由 乾坤客 于 2017-7-1 14:43 編輯 為什么要讓月首下轉上?讓望日做月首也可以么。這月首轉來轉去,還是朔望月么?如果不是朔望月,月份沒有固定的日子,要十三月干什么,要十四月干什么? 一年到底幾個月?每月多少日?為什么叫月呢? |
不合常識,我是不贊同的。 |
本帖最后由 乾坤客 于 2017-7-1 19:36 編輯 考古界講,有一分材料說一分話,是一種理想的嚴格要求,許多人做不到,我也做不到。但考古就是講“透物看人”的,所以,我贊成有一分材料說兩分話。說五分話甚至十分話的,基本上不可信。以一分材料寫成文藝作品,我不反對。 無論是誰,寫成學術成就作品,我就要考慮他說的每一個觀點,是否有足夠的材料支撐。我提出的觀點,實際上其背后,也都有較多的材料做支撐,不會任意臆測,所以,我敢以“西周斷代刁民”自稱。事實上,也還沒幾個人的西周金文歷譜,能經得起“刁民”的檢測。 用材料說話,是我贊同的。用臆測說話,只能自取矛盾。 大家可以看到,我提出的反對意見,基本上都是用材料說話。 |
我提的觀點和意見,如果不對,大家可以反駁呀。只要拿客觀材料反駁就行,但我反對一味地沒有材料的否定意見,就是為反駁而反駁的沒材料的固見。 |
本帖最后由 乾坤客 于 2017-7-3 17:14 編輯 我曾與上手目驗過虎斤簋和典簋的兩位先生討論過這兩個器,二人給我的答案有兩個: 1、我上手過,真品。意味著我沒上手過。好像說上手是鑒定的不二法門,沒有上手,自然沒有鑒定的權力。 上手是鑒定的必然條件么?如果哪一個專家敢說這句話,那就是十足的外行。有人說發現一架西周飛機,對這所謂的西周飛機的鑒定,我用得著上手么。 2、好幾個專家都說是真的。都說是就是?誰不知道鑒定從沒有人敢說自己從未走過眼的?誰不知道有一個較知名的說過真假之后,都一片附合的?為什么附合,說不定哪天自己走眼了,希望大家也給個面子。面子,面子。背后呢?回家之后,馬上就對妻兒說了自己的真實感受。 3、悲衰。鑒定界的悲哀!古玩論眼力而不能說真偽是個傳統。我不想信鑒定者中沒有一個人沒發現我說到的眾多疑點。我都能發現,專家反而發現不了?不正常。 |
本帖最后由 乾坤客 于 2017-7-1 20:32 編輯 在這兩個器入藏國博之前,筆者就提出過質疑,怕的就是國內有人為“四要素”而不顧一切地回購,結果,果然。不是一般人回購,而是國博。 局呀!好局呀!好劇呀! |
本帖最后由 walhyh 于 2017-7-2 13:33 編輯 “如果作為賞賜銘文,該銘中既沒有賞賜人,也沒稱頌對象,是不符合西周賞賜金文體例的。禮器制銘就是要顯示自已獲得上司對自已賞賜的榮寵,以告祭先祖,供后世永寶,不應既沒有賞賜人,又沒有稱頌對象。” 商代晚期 亞魚鼎2201:壬申,王易(錫)亞魚貝,用乍(作)兄癸□(尊),才(在)六月,隹(唯)王七祀翌日。 商代晚期 □簋4580:□辛酉易(錫)貝,用乍匕(作妣)庚□(簋)。 商代晚期 寢魚簋4635:辛卯,王易□(錫寢)魚貝,用作父丁彝。 商代晚期 彭尊11738:辛丑,亞易(錫)彭呂,用乍(作)母丁彝,未。 商代晚期 貝鳥觚9851:貝隹易(唯錫),用乍(作)父乙□(尊)彝,天黽。 西周早期 貝爵8537-8539:貝隹易(唯錫),天黽父乙。 西周早期 易貝鼎1819:易(錫)貝,用乍(作) 女(母)辛彝,□。 西周早期 小臣豐卣13250:商(賞)小臣豐貝,用乍(作)父乙彝。 所以,從文風來看,難以斷定典簋為假。 |
本帖最后由 walhyh 于 2017-7-2 16:23 編輯 “蓋銘與器銘文字為同人所書,但部分字如“月”、“賜”、“寶”等字于蓋、器上的左右結構寫法不一,是有意為之,有違同人書寫習慣,似有受魏晉以來書法美學“同字變形”論影響之痕” 寶字蓋、器相反三例 |
本帖最后由 乾坤客 于 2017-7-3 09:57 編輯 西周早期比較流行“波磔體”,但也有字體平實的“玉箸體”。我在論庚贏鼎的時代中,曾指出它是成王器,這個器與典簋能共容于成王世。 http://www.5566zy.com/thread-23533-1-6.html 從字體上而言,一般學人均認為西周早期是“波磔體”,即筆畫常作首尾尖,中間粗大。一般筆畫較粗,間用肥筆,起止鋒芒盡顯。字體結構方面也有其特點,如寶、宗、室、家的“宀”頭兩邊斜行方折,或作形如側視的屋頂的四筆書寫;“貝”字的下兩劃在內部,相對向上或相連;“障”字所從的雙手奉酉形,酉字上兩豎劃不出頭;“其”字上兩劃與兩側劃垂直;“于”字一般作繁體“”;“保”字上從“玉”;“文”字中間有心形;而文王、武王的專用字“文、武”多從“王”旁。字體的大小隨筆畫的繁簡而變化。 但是,自商代而來,至西周早期,金文字體即較為成熟,字體風格實際上是多樣化的。 第一種風格是瑰異凝重。書法凝煉奇古、雄偉挺拔,結體使用肥筆,起止不露鋒芒,字的大小因體而施,顯得非常得體。以成王時期的何尊、康侯簋和康王時期的旗鼎、大盂鼎銘文為代表。 第二種風格是雄奇恣放。有的遒勁中略帶華麗,行氣比較自由;有的則書寫隨意,不受通常嚴謹格局的束縛。從人形或以人、卩、斤、夨、頁等為偏旁的字,以及有人肢體形狀的象形字,都用肥筆突出描繪其形態,波磔現象也非常明顯,故書法家稱其為“波磔體”,是繼承商代末期書體風格發展而成的。其他像王、炎、十等字也用肥筆。在一篇銘文中相同的字寫法多不雷同,在其提捺輕重、形體大小等方面著意進行變化。這種銘文典型的作品有成王之世的保卣、康王之世的作冊大方鼎,以及西周早期的召卣和令簋銘文。 3、第三種風格相對前兩種來說是質相平實。字體平易古樸,結體不用肥筆,不露或甚少露鋒。在西周早期這種書體為數不多,但它樸素大方、書寫便捷的特點更容易為人們所接受,從一定意義上來說代表了書法演變的方向。器上的銘文以利簋、天亡簋、小盂鼎和庚贏鼎為代表。特別需要指出的是鄧公簋,為成王器,橫豎成行,但仍有肥筆,是一種綜合性的字體。 |
本帖最后由 乾坤客 于 2017-7-3 19:19 編輯 典簋放至學者們所說的穆恭世,歷日上矛盾百出。但學者們從器耳高度和腹壁垂直度考慮,再加上玉箸體,置于穆恭世是合適的。典簋的歷日不是穆恭世,其類型是穆恭世,所以,我疑心它。要么,它是成王世真品,那我們就要找出證據,修改類型學經驗,關注成王世新出器物的類型、字體和文風;要么,它是穆恭世偽品,要么器蓋真而器身偽,該器應為三者之一。該器曾做過修補,我不知道修補的部位和面積有多大,但只要做過修補,器身上有偽銹或貼銹應該是可推知的。偽銹的面積如果過大,特別是在器底,就應多多關注。國博最好能公布一下X光照,并做一下金相檢測。目前,不應引用該器進行斷代學研究。 這一器讓我想起了一樁至今未定認的學術公案:二祀必其卣和四祀必其卣的真偽。故宮博物館收藏了必其三卣,張政烺說二祀與四祀卣的器底外部長銘都是偽造的,過手過二祀卣者古玩商黃濬曾對張氏說過該器到北京時見過,一堆碎片,沒見到外底有銘文。四祀卣在故宮召開的鑒定會上,張政烺曾親手用酒精擦洗過器底,銹一擦就掉,除去銹后,露出了新銅。張政烺為此專寫了論文發表。臺灣魯實先教授與曲阜孔德成關于二器有過交談,孔氏與古玩商黃濬過從甚密,孔氏曾說:“二器底銘皆舊京琉璃廠賈人黃濬所作,器或不偽,其底銘則偽作而綴合者,以銘置底外者,所以便摹拓也。”但故宮做了X光,卻云二器俱為真品。 我曾按必其三卣為真器,進行過晚商三王的王世推導,可以推出三王的年代,但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,那就是文丁、帝乙的王世都不超過二十二祀,但有一甲骨類型上是文丁或帝乙卜辭,甲骨文辭是二十三祀。這個矛盾讓我也不由懷疑必其三卣的真偽來,查找資料,發現王恩田先生最近又介紹了這樁公案。 |
所以,學究們所斷的穆共世器,有的其實很可能在康昭世,甚至于在成王世。 |
類型學是一種不完全統計的結論,要證明典簋是成王器,還需要類型學的支持。即找出西周早期與此器形、字體相類的青銅器。如此方更有說服力。 圣先生從文例來析,從這一方面是可以做出一個新的解讀的。還需要其他方面的支持。 |
國博田率先生將盂形簋分成兩種類型,基本上羅列了所能見到的盂形簋。 |
中柱旋龍盂 年代:商代晚期 規格:高15.7公分 口徑26.1公分 足徑16.4公分 器形似簋,侈口、有腹、圈足,有一對繩索形的附耳,向上彎曲。器身上部有一周夔龍紋,圈足亦有一周夔龍紋,兩兩構成一個獸面。此二器最特殊之處是器內中心有一圓柱,柱頂有六瓣的花形裝飾,柱的中部有四條翹首的立體蟠龍環繞,可以旋轉。 |
西周早期郾侯盂 |
商代盂 |
本帖最后由 乾坤客 于 2017-7-5 05:21 編輯 西周早期有直腹盂形簋 西周早期 不壽簋 通高15.8、寬33厘米,重3.14公斤。 圓腹,侈口,圈足,腹兩側有附耳。口下飾獸面紋,以云雷紋填地。腹上施一道凸弦紋。 銘文字數,內底鑄銘文24字 銘文釋文為:唯九月初吉戊辰,王在大宮。王姜賜不뚞(壽)裘。對□(揚)王休,用作寶。 |